第119章 夫妻反目 (第2/2页)
“谁说不是呢,我儿子在幼儿园就开始读书写字了,扼杀了孩子的天性哦。”夏泊舟笑着说。
财务部的王伟明走过来拿报表:“夏小姐,利小姐要这个月的报表。”
夏泊舟跟他打趣道:“明仔,昨晚偷鸡哦,有黑眼圈的?”
“不要提了,昨晚我的隔壁打跤。”王伟明丧气地说。
“做什么打跤?”夏泊舟好奇。
“城中村改造,两兄弟争屋,打到砰砰声。”王伟明说。
“惨哦。”夏泊舟说到。
臧桢也走过来:“我们那条村拆迁分屋,也有兄弟争屋打到头崩额裂。”
“真是情愿不要分屋,穷日子反而家庭和睦,一旦有钱了反而打跤。他们拜山(1)都拎刀上山。”臧桢无奈地说。
夏泊舟好奇:“上山为什么拎刀?”
“自卫哦,怕兄弟杀过来。”臧桢瞪大眼睛说。
“那就惨了。”夏泊舟感叹道。
马载卒来凑热闹:“我们村没你们说的那些。我们村长相当于族长。全村马姓都归他管。谁家有矛盾找他评理。他都调解得舒舒服服的。”他得意地说。
“具体讲来听听。”夏泊舟看着马载卒。
马载卒娓娓道来:
有一家人,两个仔一个女。女儿过了香港。这家人因为一套房子打官司,这套房子这是细仔唯一的房屋。细仔一家一直陪老太太住这里,直至老太太终了。
这套房老太太十几年前出钱买的。当时钱不够,老太太勒令大仔:“你弟买屋不够钱,你再贴三万吧,手续你顺便去办!”
这家的大儿子李雄友对母亲幽怨到极。他从小包揽全部的家务,母亲稍不顺就对他打骂,赶他出门。
夜晚,他躲在牛栏过夜,他望着牛眼睛哭泣:他依稀记得父亲的慈爱,但父亲早已去世,他是母亲的出气筒。
老太太对大仔没好脸色,却尽说细仔的好话。大仔心中不忿!
马载卒在叙述。
“有时候,贫穷的母爱是一种不能治愈的伤痛。这副难咽的苦药,要你用一辈子来吞咽。”马载卒像哲学家。
马载卒说着房子的来龙去脉:
这家的大儿子马雄友亲自去办这房子的购买手续,房产公司让他出示身份证。他懵懵懂懂,就把房本落在自己的名下,办好后把房本交给老太太。
老太太也不懂,一直把房产证锁在抽屉里。
现在老太太死了,没立遗嘱。
不久,大儿子雄友跟他弟弟说:“我要卖这套房子,我仔急着投资。”
老太太的小儿子马第功急了:“凭什么说着房子是你的,这房子是我和妈的。”
“凭什么!?凭这房子写着我的名字!”雄友大言不惭。
两兄弟天天吵,吵得邻居头皮发麻。
大儿子马雄友对他弟说:“我要上法院诉讼,拿回房屋的使用权!”
小儿马第功子眼看被扫地出门,流落街头。
马第功找到村长。
注:(1)上山祭祖。